人跑了

x1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敲响了房门。

    笃笃笃,三声敲门声过后,房间里并没有回应,店小二又敲了一回,还是没有动静,瞧了一眼楼下的人,店小二y着头皮推开了门。

    “夫人,茶水凉了,小的又给您拿来了新的”,店小二边说着话边进门。

    没一会儿功夫,房间里传出茶盏破碎的声音,接着店小二就连滚带爬地从二楼下来,手指抖动着指向雅间,怕惊了客人,还极力压着嗓门,结结巴巴跟景让说:“不…不…不好了,人像…像是没气了”。

    一听这话,景让几人脸sE都变了,也不多问,一个箭步冲上了二楼。

    进门一瞧,茶盏碎了,茶水泼了一地,窗下的长案上摆着各sE新鲜货sE,而夫人则身披赤sE斗篷趴在矮几上一动不动。

    景让顿觉不妙,试着轻唤一声夫人,趴在几上的人没有动弹,他握紧了长剑,敛声屏息轻步走上前去,冒昧探头一瞧,绷紧的脸孔兀然缓和了些,旋即,眉头又攒紧。

    坏消息是趴在几上的人双眼紧闭,面sE苍白,嘴唇发紫,是像个Si人,好消息是这人不是皇后,而是琇莹。

    清楚了这一点,景让慌忙从窗户向外探身,焦急张望,琇莹在这里,那方才出去的那个就必定是皇后了,可人都走了一个时辰了,哪里还能寻得见踪影。

    众目睽睽之下,竟让一个大活人堂而皇之逃走了,于十几年来从未失过手的人而言,是天大的耻辱,景让气恼地一拳锤在窗棂上。

    店老板跟店小二此时正扒在门边,伸长着脖子窥探屋里的情形,听见景让那一拳头闷响,二人吓得都是浑身一哆嗦。

    “大人,要不要小人去报官?”终于,店老板鼓足勇气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