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了

哪儿了,一来一回可不就得花些时间”。

    景让默不作声抬眼,从他坐的位置看过去,能瞧见她所在雅间的窗户。

    那窗户开了条透气的缝儿,露出来的一点鲜红—是她斗篷的颜sE,景让望了一眼又垂下眼皮,拿起手旁柳条筐里的r0U包子,咬了一口。

    就这么着,一行人在街面上又吹了半个多时辰的冷风。

    其间,两个侍卫凑到了一块儿,互相吹嘘自己新近得的匈奴弯刀,如何吹毛立断,削铁如泥,如何轻而易举一招杀敌,景让则一直盯着那扇窗户。

    突然,景让抓起手边的环首刀,站起来,迈开长腿,几步跨过两丈宽的街道,进了芙蓉阁,两个侍卫也赶忙起身,从袖子里掏出几枚铜钱,扔在几上,匆匆跟了上去。

    一进门,景让就拦下店小二,指着二楼的雅间,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你给上头那位夫人送盏茶进去”。

    “可夫人说过不让进去打扰”,店小二皱巴着一张脸,话都还没说完,就听“噌”的一声,利刃出鞘,自己的脖子多了一柄长剑,店小二怕丢了饭碗,更怕丢了X命,立马把脖子往后一缩,唯唯诺诺点头答应了。

    “头儿?怎么了?”高个儿侍卫警醒问道。

    不对劲,在窗前一坐一个时辰,动也不动的,总觉得哪里透着古怪。

    景让紧盯着二楼雅间的房门,一言不发。

    两个侍卫不再多言,双双神情肃穆,目光炯炯,静静待命。

    泡好了茶,又拿了碟子上好的点心,店小二端着漆盘,满面愁容上到了二楼,敲门前,他还回头望了一眼,盼着景让能改了主意。

    谁知景让不但没松口,还一脸坚毅扬了扬下巴,店小二无计可施,只好深深长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