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怎么流这么s的水出来?
他们的梦竟都没有成真。 早上傅山迟起的更早一些,趁着尹故心还在睡着,便拿出了药膏替他的腿间上药。 做晚弄的狠,到现在还肿着,抹着药膏的手指探进去时尹故心疼的抖了一下,挣扎着转醒: “......二爷,你在干什么?” 傅山迟上好了药,还不忘在大腿内侧的烟疤上亲了一口,随即道:“起来,洗漱,今天带你出去吃早点。” 尹故心自从进了傅府,已经有四年没出去过了。 他目不能视物,出门不方便,府上的下人向来看不上他这位夫人,自然没人愿意领着个瞎子出门。 淮州城今日是个难得的晴天,打出了傅府那条安静的巷子后,人间的烟火气扑面而来。 小贩的叫卖声,汽车的鸣笛声,还有楼里说书先生拍惊堂木的声音从茶楼里钻出来,尹故心听着这和傅府截然不同的一切,有种恍如隔日的感觉。 车窗半开,风将他的发丝吹乱,他明明看不见,却能在脑海里构想出一片热闹的街景。 他被困在笼中太久了。 聚鼎丰酒楼前,傅山迟打开车门引他下车,今日的天很暖和,尹故心的手心却还是凉的。 周遭人很多,傅山迟缺毫不顾忌的把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带着他往酒楼里走。 酒楼前年新换了个洋老板,现在的服务生一水的西装领结,打远看去一楼的座位上有快一半都坐着洋人。 “贵客您好。” 侍应生引着二人到了二楼,坐在了一处靠窗的座位上。 酒楼靠北面的院子修成了一座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