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怎么流这么s的水出来?
半夜醒来后更是难哄。 尹故心平日很少让人晚上守夜侍奉,因此也没人知道他的这个脾气,今天却被傅山迟撞到了枪口上。 尹故心想把手抽回来,傅山迟却不放,反倒装模作样的将手往自己脸上贴,贴着贴着就变了味,他低头看着尹故心因生气而抿起来的嘴唇,低头半强迫般的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什么人啊这是...... 尹故心被吻的双脚发软,饱满的嘴唇泛红,有些地方险些破了皮。 傅山迟方才在床上吃饱了,现下脾气好得可怕,半拥半抱着把人带到了床榻上,又将被子盖了上来。 这回傅山迟没像方才那般锢着他,反而隔开了一段距离,只一只手搭在尹故心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睡吧。”傅山迟道:“瘦的跟猫似的,脾气道越发见涨了。” 尹故心本来还在和他堵着气,却在傅山迟很自然的轻拍下逐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夜里依旧多梦,师哥与他分完了一包糕饼,却被师父发现。 私自出门坏了规矩,他和师哥被师父吊在房梁上用马鞭抽的浑身都是肿痕,半夜疼的睡不着,师哥就透过月光凑在他耳朵边上道: “等师哥过几年唱出了名堂,就带着故心一起出去。” 梦里的师哥眉眼机灵聪慧,丝毫没有后来沾染上大烟后的颓废。 师哥笃定道:“到时候咱们天天去吃核桃酥,还要当着师父的面吃......嘿,气不死那个老不死的!” 背上挨得鞭子还在疼,可尹故心却笑的开心。 不料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