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尹故心吃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声音淡淡的,似乎给与不给他都会温顺的接受,即使会因此受到班主的责打。 咣当一声。 一锭银子扔在了铜盘里。 尹故心摸到了银子,惊讶的张了张嘴,还未等说话,左手腕就被捉住了。 傅山迟手下的力道很轻,但不容拒绝。他拽着那截腕子摸到了自己的腰旁,那里有一个装满了银票的鼓囊荷包。 尹故心的手很凉,被这样一只温热的手掌握着却忍不住生了些细汗。 他知道眼前这人的意思。 果然,傅山迟开口:“你住在哪儿?今晚跟我走,你能抓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这声音很年轻,不像尹故心想象中满眼混浊色欲的老头模样。 他明白,没了这双眼睛,他已经不能再登台唱戏。如今班主肯养着他给口饭吃已经是格外开恩,他要为自己某一条后路。 于是他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答应了傅山迟的要求。 当晚,傅山迟在留花堂后院一间破旧的屋子里侵犯了他。 少年人的身段柔软,而尹故心的皮rou格外白皙,稍微用些力气就能攥出红印子,两条长腿搭在侵犯者的臂弯里,随着身下的顶弄一次次的晃动。 他初次尝到性事,自然反应十分青涩,咬着唇不肯出声,傅山迟就俯身亲歪了缠在眼眶上的白布。 被舔到眼眶时,他终于颤着腿,发出了一声低吟。 傅山迟的动作并不温柔,身下洗的发白的被子染上了点点血迹,性器cao的又深又重,把单薄的肚皮也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