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薄情寡义的小b子。
傅山迟握着手枪上前两步,踩上了他的胸膛,一言不发的上膛,瞄准,淡淡到:“把左手伸出来。” 左桦看着枪口吓的肝胆欲裂,不管不顾的捂着头大叫:“你不能杀我!你要是杀了我,左家跟你没完!” 傅山迟懒得听他废话,重复:“把左手伸出来,不然下一枪打的就是你的脑袋。” 左桦一介熊包,平日干的最大胆的事就是在家跟他亲爹犟嘴,如今哪还敢把手伸出来让人打啊,于是只是一边疼到哆嗦一边絮絮叨叨的念着:你不能打我.....我是左家人之类没用的废话。 聚鼎丰的老板听到有人闹事,赶忙放下了怀里的东方美人往下跑,跑到二楼一看,嘿,竟然是傅山迟这个王八蛋。 卢佛见状也不急了,反倒依在一边的栏杆上看戏,不忘问侍应生事情的经过,在听到盲眼情人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向傅山迟的目光更加复杂:“这人可真是.....在法兰西,他这样的人一定会孤独终老。” 卢佛在“一定”二字上咬的重,就见傅山迟干脆利落的踩住左桦的胳膊,在他大声的尖叫中一枪打穿了他的左手。 左桦这废物在枪声落下时就已经昏死过去,傅山迟这才收回了踩在他身上的手,路过卢佛往下走时不忘说:“今日的损失我会赔付。” 武文滨一行人已经着急忙慌的扶起左桦去找医生了,殊不知这里唯一的医生正追着傅山迟下楼: “损失不提,你和你那位情人的事我倒是很想听!嘿,傅,我那儿有你爱喝的波尔多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