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薄情寡义的小b子。
先生去包扎一下!” 候在一边的侍应生上前,欲拉走面色苍白捂着手的尹故心,傅山迟却忽然道:“不必了。” 他叫来司机,直接道:“带他回去。” 司机带着尹故心走远了。远远的,他听到武文滨笑着拍了拍傅山迟:“都是父母那辈起就认识的兄弟,搞这么紧张干嘛!走,今日我请客,咱们到歌厅去跳舞,怎么样!......” 直到坐上车,尹故心才敢张开疼到发抖的手心。 他不是第一次被烟头烫了。 一年前大老爷还没有死在女人身上,只是终日不回家,可一旦回了家,那尹故心就一定会受罪。 大老爷已经老了,老到根本不能人道,床上带给他的打击使他一日比一日暴虐,他享用不了尹故心,就故意在床上磋磨他。 一次他厌烦了尹故心整日平平淡淡的表情,把他绑在床上用马鞭抽的浑身是伤,他让尹故心笑,可尹故心疼的根本笑不出来。 于是guntang的烟头落在腿心,他疼的哽咽出声,大老爷却满意的大笑。 忽然,“砰!”一声枪响将他的思绪打断,他猛然回头,发现枪声是从聚鼎丰二楼传来的。 饭店二楼,左桦捂着被枪穿透了的右手疼的满地打滚,血淋淋的窟窿往外淌着血,巨大的枪响更是让吃饭的客人吓的尖叫出声。 一群二世祖被傅山迟忽如其来的发难吓到嘴唇哆嗦,武文滨看这架势也聪明的不往前靠,使眼色让一群人也别出声。 侍应生早早的上楼去请老板,没有人去救地上的左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