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早生贵子啊。
两人就这样僵持地较劲,宴庭翊眉梢微落,缠在他谢承阙发间的手转而向下摸着他的后颈,感受着他呼在腿侧的热气。 指节扫过皮肤带起一阵战栗,谢承阙微红着眼抬眸,虽极力克制紧绷的身躯还是彰显挣扎,他牙关紧咬,眼里流出一瞬恼恨,随即双手缓缓上移,刚触碰到宴庭翊蛰伏在腿间的软rou时,门外传来一片请安声。 谢承阙一惊,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地一抖,惹得宴庭翊压抑地抽了一口气,他霍然起身一头撞上了宴庭翊的下巴,正想破口大骂的人一下闪了舌头,上下两处的疼痛让宴庭翊一时气短,捂着嘴怒瞪着始作俑者。 而被人怀恨在心的人此刻一双眼慌乱地不知道还瞟向何处,一副被人捉jian在床的心虚摸样,打碎自尊的催眠此刻在一场意外下被迫停止,他想起刚刚的行为又暗自懊恼,竟然真的想替宴庭翊...... 殿外的人闲庭信步地穿过中庭,看到两人衣衫不整皆是尴尬的模样,他眉毛一挑:“我倒是来得不巧。” “什么事?!”宴庭翊语气不善,舌根处还火辣辣地疼。 谢承阙因为两人有要紧事要谈,便想离开这,却被宴庭翊一把拖住手腕:“事情还没说清楚,去哪?” 宴庭翊看了宴庭川一眼,宴庭川自然也心领神会,转头聊起别的事情:“你这嘴怎么了?说话这么含糊,三岁小儿说的话都比你清楚。” 宴庭翊面色rou眼可见地阴沉,谢承阙见他吃瘪,嘴角难得有了弧度,从来都只有宴庭翊算计谋夺别人的时候,却在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