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问:那你呢?杀过多少人,才会如此心安理得? 像是窥探到了他的想法,谢承阙转身盯着林间那双闪烁的眼睛,“有时候,杀人,已经是最不恶毒的办法了。” “咕咕咕——” 乌鸦张翅惊飞,洒下一片阴霾。 一处偏僻破庙内,魏如良带着人赶来,急冲冲地往里进,却被门口报臂持剑的人拦住去路,剑虽未出鞘,可寒冷的杀意却直冲人心底,魏如良慌忙俯身跪拜:“卑职,行塘县知县魏如良叩见太子殿下。” “进来。” 那两柄剑瞬间从他脖子上撤去,魏如良哆哆嗦嗦地进庙,他示意仵作先去查验伤口,自己堆着一脸谄笑去讨好宴庭翊:“殿下您要过来怎么也不让人吩咐在下,在下也好......” 宴庭翊斜着眼一睨,他瞬间收了声,只好转过头去看仵作验尸。 “大人。”仵作拱手行礼,“这些人的皆为一刀隔断喉咙毙命的,脸上的伤应该是怕有人认出他们的身份才刻意所为。” 他顿了一下,又伸手去掀最后一具尸体上的盖头,盖头一揭开,庙内血腥味更甚,众人掩鼻看去,女子脸上也是刀伤纵横,比起其他人,女子眼窝处凹陷,一双眼睛被人生生挖去,饶是见惯生死的人,也还是不忍地偏过头,还有人捂着嘴干呕起来。 谢砚殊面色稳如泰山,可再见惨状还是握拳自伤,掌心沁出血迹。 女子脸上的伤口跟其他人一样皆是死后所划,且她头饰朴素,婚嫁之人,配凤冠,女子发髻垂落,身上的饰品也已全部丢失,谢承阙冲魏如良行礼询问:“敢问魏大人,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