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
他随手送给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还得对他感恩戴德,他忽然觉得厌倦,又不合时宜地想,是不是在幽州就能结束这一切? 没有得到人回应,宴庭翊的脸色果然冷了下来,他拿起平安符,想强硬戴在他身上时,冰凉的指尖突然覆在他手上。 谢承阙垂眸,盯着那件平安符,突然问:“是道观的平安符?” 宴庭翊被他问得有一瞬的愣神:“当然是佛堂的符。” 听到回答的谢承阙眉头锁得更深了,好奇怪,这样的图案,很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没再说什么,任由宴庭翊将东西挂在他脖子上。 “父皇答应你随我一同前去了。” 景光帝的准许倒是让谢承阙有些意外,景光帝从前私访绝不带女眷,认为色掩人心,没想到竟然会同意他这么荒唐的提议,但又转念一想,莫非是因为他是男子? 宴庭翊看着在他颈间若隐若现的丝线,心下微动,突然向他靠近,在nongnong的药味间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甜香,冲鼻的味道有些熟悉,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闻过,他皱眉:“哪来的香?” 说完又凑近了他几分,经他提醒,谢承阙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明明衣服都已换下,又是哪里沾染上的? 思忖间,宴庭翊抚上了他的发梢,面带疑惑:“你用什么沐发?” 谢承阙对此没什么讲究,自然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宴庭翊收回了然的目光,没再追问,袖间的白玉深深映在他掌心,他低笑起来,从喉间挤出的声音带着森然冷意:“谢承阙,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还是你真以为......” 指尖顺着他的脸颊缓缓下移,猛然扼住他的咽喉,谢承阙双手掐着宴庭翊的手腕,却动摇不了他半分。谢承阙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