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
又喂着他喝完药才放人睡下。 他勾起谢承阙散落的几缕发丝,发丝清香,再没有了那日冲鼻的甜腻,宴庭翊起身出了门。 这一觉谢承阙直睡到了第二日,四肢的酸软无力和后xue的胀痛让他一时难以适应,看着上前侍奉的人,他拧起眉:“绿衣呢?” 福禄弯着腰,面露难色:“殿下将绿衣姑娘调走了。” “为何?”谢承阙眉头锁得更深了,绿衣只是一个普通的伺候的婢女,他想不通宴庭翊为什么冲她发难。 “有句话,奴才不知当不当讲。”福禄瞅了他一眼,见他点头才敢继续往下说,压低了声音,“殿下如今看着谁与您亲近都不顺眼,绿衣姑娘不在您面前伺候,未必是坏事。” 谢承阙摆了摆手让他下去,自己穿好衣服束好发髻往偏殿走。太zigong殿庞大,走了好几处地方,谢承阙才在一间屋内看见正在浣衣的人。 绿衣衣着比在他身边时单薄了许多,甚至比不上在谢府的待遇,木桶里的衣服也不是她一人能做完的,他知道宫中得势众人捧,失势便如跌落泥里的残花人人都可踩一脚,可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若不是得罪宴庭翊,也不会连累别人。 “绿衣。”他唤道,提步走向她。 绿衣没想到谢承阙会来,沾着脏水的手擦在衣上,便要向他行礼,却被谢承阙一把拦住,她眼里涌上热泪,“公子,身体好些了吗?” 再碰面时,不为自己诉苦,反而关系连累她至此的人,谢承阙心有愧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沉默了许久,谢承阙盯着盆里泛乌的水,突然问道:“过了年初,你已二十六了吧。” 他转身看向绿衣,“三月私访前,你出宫吧。” 到了年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