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身耸动起来。谢承阙只觉得像在海中颠簸,身上的潮欲不断被人挑起,原先的痛感被快意逐渐取代,在这场堪称折磨的情事中竟然体会到了快感,他咬着牙可终究还是在宴庭翊的性器擦过他身体的某一处时,呻吟出声,性器在那处停留,又猛然攻击起来,谢承阙抓着宴庭翊的手臂失声尖叫,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股股白浊喷射在他腹部。 谢承阙瘫倒在他怀里,汗液从他额前滴落,可宴庭翊并不打算放过他,他捞着让人跪趴在床间,臀部高高抬起,性器借着刚刚的润滑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疾风骤雨般密集的抽插,让谢承阙忍不住膝行逃离,却被身后的人一下又一下撞在床栏上,无处可逃的人紧紧攥着垂下的帷幔,身下的被衾晕出一滩水渍。 宴庭翊抚上他胸前的红润,揉搓着硬得不能再硬的颗粒,唇角擦过他耳畔,在触碰到他脸颊的湿润后一怔,随后身下的动作猛烈起来,数十下深入浅出的抽插后,性器死死抵在谢承阙后xue深处,射出jingye。 他抱着人倒在床上,从背后将人翻了个身揽在怀里,他顺着谢承阙眼泪落下的痕迹吻下,轻哼了一声:“真娇气。” 谢承阙累得眼睛都睁不开,靠在枕边昏昏欲睡,下一秒,又侧躺着被人拉开腿。 “你——”谢承阙惊愕地瞪着他,不敢相信宴庭翊竟然还有精力,他干脆闭上眼。 一夜难停的春色,最后以谢承阙的昏厥而告终,宴庭翊撩开他面上凌乱的发丝,谢承阙面色苍白,目光所及之处的肌肤几乎没几块完好的,布满了青紫的伤痕,腕间捆绑留下的红痕彰显着他的凌虐。宴庭翊将人搂进怀里,枕着月色与他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