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的谢砚殊压下心中的疑惑,低着头仿若没看见般不言语。他又想起刚开始系统的警告,让他最好不要招惹宴庭川。 谢砚殊缓缓呼出一口气,隐隐感觉到当初的决定会给他带来无穷的后患。 车内一阵摇晃,停顿了许久的队伍终于重新启程,一行人经历了一场劫后余生,此刻终于能松一口气。 谢承阙隐隐感受到覆在他脸上的手,不耐地移过头,宴庭川放下手,低头去看,那双眼缓缓睁开,愣愣地对上他的目光。 待看清眼前人的面容之后,谢承阙猛地撑起身,拉开与他的距离。宴庭川却轻轻一笑,动了动微微发麻的手,不拆穿他的窘迫。 谢承阙也看清了车内的人,但在对上皇后复杂的目光时还是露出不解的神色。 但皇后只是抬手轻轻触碰了他肩上的伤口,谢承阙低头看向雍容华贵的人。 虽然在乱况中灰头土脸,但是富贵和礼节养出来的深闺里的女子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那双染着蔻丹的手怜惜地抚过,轻柔地问道:“怎么伤得那么重?” 谢承阙听着与几月前截然不同的语气不着痕迹地避开话题:“不碍事。” 皇后轻叹了口气,便放他回了原来的位置。 宴庭川看着谢承阙回了座,寥寥几句的对话已经让他染上了疲惫。谢承阙闭眼靠在车壁边,调整着状态。 而车厢内另外两股视线也同宴庭川一样黏在了他身上。而被关注的焦点此刻却毫不知情地休憩,宴庭川想,谢承阙好似从来不知道别人对他的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