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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滑落;下身尚且半硬不软的,他却将腰脊弯成一道危险的桥,几乎立时便要折断了;他的双手紧紧地捉着床单,仿佛痉挛般筋脉毕露,连骨节都寸寸分明地绷至极限,被银色的锁链在拉扯中箍出一道道的红痕。

    锋利的牙齿将娇嫩的玫瑰彻底咬碎,大大小小的花瓣随着难以自抑的涎水自他的口中流淌而出,与汗水一道黏在他脸颊上,还有些色情地从纤细的脖颈上卷进因前前后后的冲击不停滚动摩擦着的银链中,又滑落至被掐出片片痕迹,却被汗水润泽成一片胭脂色的胸膛上。

    “唔唔……”松田阵平吐出那半朵玫瑰,却倔强地丝毫不肯松口泄出一缕或是激痛、或是极乐的呻吟,而是死死地咬着唇,将它咬出一条血线,细密的血珠就这么一丝丝地涌了出来。

    依稀是过了许久,干涩的甬道终于变得润湿,却也方便了萩原研二卡着松田阵平塌陷的腰肢,继续施加这进进出出的暴行,他全然抽出又重重地全然没入,血液夹杂着粘稠的肠液,还有细碎的花瓣被剧烈的摩擦捣成的花泥,在翻滚的杵棒下搅和成一种近似流体玫瑰果冻的晶莹色泽,然后随着略微外翻的肠rou渐渐淤积在已然烂熟成一种黯淡红色的xue口,终于在重力地作用下沿着已被汗湿的大腿内侧隐隐抽搐的肌rou缓缓地滑落,在身下的白色裙摆上洇开一片。

    松田阵平只觉得意识朦胧,他几乎快要被撞得碎掉了,hagi不会故意伤害他的,hagi或许是有什么苦衷……无数的辩解萦绕在他的心上,可到了此刻却也什么顾不得了。一股难以诉说的难过和难以自抑的委屈笼罩在他的心头,他却还试图去挽回他的幼驯染。

    hagi,我快要撑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