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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滑,又卷着花瓣从xue口处不断地推到更深的地方。可松田阵平却已经承受不住了,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僵直着,他死死地咬着玫瑰从喉中泄出一丝近似泣音的呜咽,开始本能地挣扎起来,银色的链条发出悉悉索索的撞击声。

    萩原研二不为所动地继续着他的动作,他紧紧地握住幼驯染震颤的腰肢,将guntang的刑具一点点地推入那条饱受蹂躏的甬道里,施予他每一丝每一毫被破开狭窄的肠rou、强制涨满内壁的恐怖感觉,让这份疼痛同时折磨着两个人。

    “小阵平……”好疼啊……萩原研二笑着拥紧了他的幼驯染,然后深深地进入他的身体,楔进最深处将他贯穿,与他连成一体,灼热的温度像是要从这个最隐秘的地方把他们一起点燃。

    小阵平会恨我吧?没关系,就这样深深地恨着我吧……萩原研二温柔地看着他,身下却开始迎着干涩紧致的rouxue挺腰抽动起来,一遍又一遍地碾过那个小凸起,再狠狠地cao弄进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深度,这能予人近乎灭顶的快感,但嵌入其中的yinjing实在太过粗大了,甚至在短时间内又可怕地胀大了几圈,虽然它碾磨着花瓣渗出了寥寥的汁液作为润滑,却又将花瓣撕裂成一些细小的碎片湿漉漉地粘腻在内壁上滑来滑去,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只是带来更深更绵长地折磨,每动一下都似上刑一般无情地鞭挞着最为脆弱敏感的肠壁与xue口,每一次的痛苦与煎熬都要使它们忍不住再绞紧几分,又层层地环环扣住了他的yinjing,仿佛是在饥渴地吮咬着不放,连快感都深埋在极致的痛苦中,如同一个惨烈的恶性循环,寻不见出路。

    这令松田阵平近乎崩溃,他睁大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伴着不知名的情绪骤然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