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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残酷游戏结束后的一年,按照上一次的见面情况看,这个时间的易遇已经成就了一番自己的事业,身份非富即贵,应该有新购置的更大更气派的住所,但看样子他仍居住在此。因为家里的一切都被收拾得整齐妥当,你们一同购买的绿植仍然焕发着盎然的生机,所有陈设和当年如出一辙。 你轻车熟路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屋内几乎可以说一尘不染,被子的整齐程度甚至和现实生活里的高档宾馆有的一拼,只是被单和床罩仍是十多年前那一套,洗的有点发白。衣柜内,仍然整齐地挂着当年易遇挑选的几件衣服,但边上多了好些西装外套。 如果不是在被单上看见了浅棕色的发丝,还有床头柜多出的你和他的合影摆件,你甚至都要怀疑易遇是否还住在这个家。 毕竟家里真的干净的不像是住了人啊,联想起了现实生活中自己总被父母吐槽像是“狗窝”一样的卧室,你发出了感慨。 看看时钟已经指向了下午五点一刻,你想着或许可以等易遇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决定上街去买点吃食,时间匆促,便未细想为何你的卧室会多出这些痕迹。 钥匙挂在玄关,还是因为从前做记者有时候出门太过仓促,总是手忙脚乱找不着钥匙,易遇专门给你挂了的备用。 你拿上钥匙,走向了熟悉的街市。 在打开家门的一瞬间,易遇就察觉曾有人到访。 他有多处房产,知道他长居在这里的人寥寥无几,况且工作之外他算得上深居简出,有人登门拜访也会选择办公地。 他大仇得报,功成名就,其实本不需要住在这处略显窄小的住所,但只有在这里,这个他们一起生活过两年的,充斥着他们回忆和她的气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