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后走来将垃圾堆在客厅,看到夏知行后惊叹:“呦!你穿这个冷不冷?不过真是好看,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夏知行羞涩地笑笑,拿起背包出了门。 风尘仆仆地回到花市,来到律师指定的法院。进调解室前,夏知行紧张地把头发捋顺,又把大衣上一路坐出来的褶皱拍平,才昂首挺胸打开门走进去。 里面只有法院的工作人员和律师,没有顾明野。 夏知行莫名地被一股低落的情绪淹没,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 他吸了吸冻得发红的鼻子,心想,要是穿羽绒服过来就好了,这样等出租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冷了。 “夏先生,您好。”顾明野的律师正是之前夏知行在家中见过的那一位,当时他还在为顾朝海服务。给顾朝海打了十多年抚养权官司的他,打起离婚官司来显然易如反掌。 对方有这么强大的律师,夏知行作为过错方,几乎没什么可申辩的。 尽管处在哺乳期,可对方出示了宝宝已数月未吃父乳的证据,以及夫夫双方的经济差距。不消说,抚养权也没有任何争抢的余地。 名义上是调解,实际上没人需要征询他的意见,他这一趟来,只是被告知、签字。 夏知行木然地听律师的辩解和工作人员的调解宣判,仿佛他不是这场婚姻的主角,而只是个旁观者。 这场婚姻的另一个主角,甚至懒得到场。 工作人员念完冗长又毫无意义的财产分割,夏知行自然不可能从顾明野那得到一分钱。 念及他的经济能力,顾明野很大度地没管他要抚养费,律师插嘴说“夏先生对此应该感恩”。 “探视权呢?”夏知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