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来怎么办,却始终没鼓起勇气。 今晚他独自斟了几杯红酒,趁着酒醉拨通顾明野的手机,才发现连电话也被对方拉黑了。 没几日,伏案做deck的他,接到一个来自花市的陌生电话。 “夏先生您好,我是顾明野先生的律师。受顾明野先生的委托,为他处理离婚事宜。” 夏知行心一沉。他深吸口气,找了间没人的会议室,强装冷静地说:“好,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配合的。” 律师跟他商定好日期,让他去花市的某区法院面谈。 夏知行跟公司请了天假,回花市办离婚手续。 临近过年,正是最冷的时候。他在毛衣外套上件羽绒服,背上背包,临出发时站镜子前照了照。 镜子里的人苍白憔悴,衣着邋遢。皱皱眉,夏知行鬼使神差地返回卧室,拿出离开花市时宴澄赞助的衣服。 宴澄自小就是富家少爷,买衣服又贵又有品位,唯一的缺点是不实用。比如这件薄薄的羊毛大衣,虽然垂顺有型,却无法抵御呼啸的北风。 结婚那一年,为了不给顾明野丢份,加上日常出行几乎不怎么在外面站脚,夏知行的衣着也这样昂贵、好看却不实用过一段日子。 来了江市后,他天天要在寒风中跑几百米赶地铁,又早起晚归地埋头工作,没有精力打扮,穿衣服格外追求保暖舒适。 等再来到门口的穿衣镜前时,他整身打扮都换了。他穿上了宴澄那件不抗寒的羊毛大衣,白净纤细的脖颈上搭一条深灰色的围巾,里面则搭配着衬衫和浅灰色西装,衬得他秀俊出尘,仿佛回到没离婚的时候。 室友是个不修边幅的宅男程序员,吃完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