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胤州
不管不顾接着cao弄算了。没等他拿好主意,茳承先替他拿了主意。茳承下手不轻地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哭腔还带着呢,就埋怨也似地喊:“动。” 行行行,动动动。是个祖宗,难伺候得很。 雪翼一面浅浅深深地在rouxue里进出碾压,将里头角角落落的敏感处都照顾了个遍,茳承被戳弄地低吟婉转一刻不停,泪也跟着扑簌簌地掉得凶。雪翼一时也分不清这泪到底是为什么掉的,只觉得肩头湿得越来越离谱,这泪水带起来的潮湿甚至弄湿了自己身后倚靠着的软枕。他只好分出心神来,一字一句地同茳承解释:“胤州,靠煤矿撑起来的。水、田,都荒得厉害,州内百姓只能下矿讨生活……” 没想到殿下还真能一边做这事儿,一边跟他掰扯这些。茳承又气哼哼地张嘴咬住了殿下颈侧的一块皮rou。只是这一回,他咬得收敛很多,只一下,殿下不说了,他也就不咬了。他正被cao弄得说不上来一句整话,只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谁,哈,谁要听,这个。我,我就是,嗯……想要殿下,多,多陪我。何况,哈!殿,殿下,轻啊!此事,也非,非……一日可成。嗯~殿下,还,还非要,计较,这,这一两日的工夫。我,我不喜欢,这么……嗯,这么重的担子,压,压在殿下,一,一人身上。” 雪翼直至此刻,才真的明白,茳承方才落的泪。他莫名地,被击中了心中十分敏感柔软的一处。原来,茳承,竟然会为了他,觉得委屈吗?觉得他逼得自己太紧,怕他太累吗?念头转到此处,雪翼心下略微动容,他空出一手,抬起茳承的脸,微微侧头俯首,将茳承柔软潮湿的嘴唇衔进口中吮咬揉磨,轻而含糊地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皇族食天下禄,自然,要忠天下事。” 茳承早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