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胤州
,一时腰还软着,找不见泄愤的地方,瞥见凌王脖子上,方才自己咬出来的痕迹还没散干净,一不做二不休,又将自己的一口利牙招呼了上去。这回咬得更狠,狠得叫他尝出了血腥味,他甚至还叼着那块皮rou,像撕咬猎物的小凶兽一般,将那块皮rou拽起来,发狠似的,摇了摇头。 凌王再怎么冰肌玉骨,修为再怎么高绝,到底是个人,先前觉得茳承这一咬尚且可以生受,只当是床笫之间的意趣,一边浅浅深深地戳弄,一边生受着。后来,茳承当真吃得狠了起来,将那一小片皮rou压进齿间怎么也不肯撒,顶得越深咬得越狠,像是抱着生咬下块rou的劲儿去的,雪翼再忍不住了,轻轻嘶了一声,道:“干什么,要吞了我这块rou怎地?” 听得这一句,茳承便知这是殿下终于吃痛,开口服软,这才撒了嘴。他晓得这一片儿已叫他咬得见了血,又伸了舌头舔了舔。他挨在凌王颈侧,委屈又生气地道:“不爱听殿下说话,在我这儿,怎么叫耗时间?就算胤州塌了天了,这么大的天,非殿下一人撑不行?偌大的东雪,除了殿下,就没第二个得用的人了?”说到此节,茳承又想起二十二年前的凌王殿下,他做成了那么多事,最后却落得那么样的一个下场,何尝不是不公?茳承一时又气又委屈,竟被逼出泪来,他阖起双眼,将自己的脸藏进殿下肩窝里,抽泣了一声,抽抽搭搭地接着说,“何况得了胤州封邑的是珺王,跟殿下有什么关系?”他也晓得自己这句话说得蛮不讲理,但他就是,就是…… 雪翼一时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但凡他现在穿着衣裳,物件儿没埋在茳承身子里,就还不至于觉得这个处境难办。他默默地感受了一小会儿肩窝处的潮湿,一时有些拿不稳主意,不知是该说句话宽解宽解,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