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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是我。” 有点熟悉的声音,但绝不是渠寞,贺白对着那团白花花的人影挤挤眼,这才看清了人。 是刚才给他倒酒的那个,叫施央。 他面色潮红,袒胸露乳光着半个屁股,贺白皱着脸表示厌烦,一边拢紧自己开了的浴袍系带,一边没好气地嗡声:“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贺总,我来给你送营养剂。”施央指指身后的桌子上,那里放着几盒未开封的周期营养剂。 他微低着头偷偷瞄贺白,察觉贺白不耐烦的情绪高涨,咬着唇,忽然两手在臀下一褪,赤着身,眨眼间就从床尾爬上来了。 “你他妈干嘛?” 他看起来细胳膊细腿柔柔弱弱的,动作却很利索,贺白的后背抵着床柱退无可退,差点就被他拽住脚,他两腿一缩,一骨碌从床上跑下来,太急了,头还犯晕,不小心踢到床边的椅子腿,疼得他一个激灵,瘸着脚,掫起被子就往施央头上罩,把他遮了个严严实实。 不仅信息素在他体内乱窜,加上眼前这个大麻烦,他根本静不下心,语气怒了几分。 “抓紧穿好衣服给我滚出去,不然我让敬之开除你。” 他用脚勾住地毯上凌乱的一团衣服,给他扬到床上去。 施央手忙脚乱地从被子里探出头,红栗色的红发乱糟糟糊在脸上,他红着眼圈委屈道:“贺总,你怎么了,你刚才还摸我屁股,很喜欢呢?” “那是刚才!” 提起这个贺白就来气,他认错人,却认对了屁股,这无疑说明,他还惦记渠寞的身体。 这个认知让他无端窘迫。 他朝着送上了门来的施央,一通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