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手感不对!
离开这层关系,两个人其实即使在同一层办公室,也没有什么交集。 偶尔在茶水间和等电梯的时候碰到,渠寞跟一群同事有说有笑,对他是公事公办的恭敬,之前那种摇尾巴示好的殷勤模样,随着一句关系结束,顷刻间就烟消云散。 他适应得如此好,衬得贺白很不好。 晚上,贺白百无聊赖地走进包厢,房间内有音乐,不算吵,像是那种鼓点缓慢的爵士。 蒋润作为这个房间的常客自然是在的,他懒散地坐在吧椅上,手掌转着酒杯,偏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亮灯那边看,入了神,贺白大剌剌从他眼前走过,他都没分神。 贺白紧邻他坐下,冲酒保抬了抬下巴:“威士忌,加冰球。” 蒋润听见他点酒,这才回过头来看贺白。 “哎,你来了?” “他们俩呢?” “付锡刚走,敬之出去打电话了。” “嗯。” 酒保把酒推过来,贺白接过,喝着酒,一言不发。 蒋润脚蹬踏板转过身体,手臂支在吧台上,撑着下颌角,饶有兴趣地盯着贺白看,嘴角噙着看热闹的笑。 “上次约你,你可是说的今天有约啊。”蒋润的眉峰一挑,向贺白这边凑过脸,“你跟你那炮友又分了。” 很肯定的语气。 他在这种事上的敏感度,让贺白既气愤又佩服。 贺白眼皮半阖,动动嘴角,没承认也没否认。 蒋润很欠揍地笑出了声,一把搂过他的肩膀。 “有些日子了吧,对于炮友来说,确实时间挺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