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
周六中午,贺白是被饿醒的。 浑身昏沉,脑袋钝痛,空气中话梅味信息素和腥膻混合,有一股大事不妙的浑浊味道,他扭头,身旁睡了人,趴着,露着一个黑乎乎的发顶,和被咬烂了的麦色颈rou,贺白扶着头,一个逼自己冷静下来的深呼吸后,被子一掀,推着人的膀子把人吵起来。 “哎,醒醒。” 他又累又饿,脾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睡着的人还算识趣,没让他喊第二遍,马上醒了,动作不慢地撑起两只手臂。 “贺总,你醒了?” “你是谁?”昨天的记忆零零碎碎的,贺白只记得自己没在办公室找到抑制剂,然后还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跟在他屁股后面喊他贺总。 渠寞的腰不受力,用两只胳膊撑着床,丝毫没有起床气地回话:“我叫渠寞,是财务部的,是个beta,昨天加班的时候过来,贺总你好像突发易感期,没有抑制剂,没来得及买呢,你就上手脱我的衣服,然后……”渠寞扫扫两人赤裸的身体,“就这样了。” 他哑着嗓子,一股脑地把事情给捋清了,贺白一时想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要问,皱着眉看他一身发红的痕迹,脸色不悦地赶人:“起来走吧。” “嗯。” 渠寞扭身下床,两腿比腰还软,哆哆嗦嗦地往上一站,马上跌下去两膝着地,贺白听见声,抻脖子一瞧,瞄到一个浑圆紧弹的屁股,上面有两口牙印,肛口肿成硬币大小。 他清着嗓子扭过头,催促他:“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