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手感不对!
笼后,他迈着还算稳健的步伐要离开。 路过郁敬之,他快速跟他交待:“我去你后面的房间待一晚,易感期来了。” “好。” 郁敬之爽快答应,“抑制剂应该在冰箱里还有的,我让人送去点营养剂。”他集中在贺白冒汗的额头,“要不要找个人送你上去。” “不用,几步路,我先走了。”他依次对郁敬之和蒋润抬下巴告别,转身前,被蒋润喊住:“贺白,有人等着陪你一起过易感期呢,你就这么走了?”他的眼睛往边上斜,施央马上站直,怯生生地看他。 贺白陡然想起渠寞,他俩也是在易感期勾搭上的,他努努嘴,拒绝掉:“算了,过了易感期再说。” 贺白匆忙冲了个澡,手脚并用爬上床,昏昏沉沉地入梦,渠寞又阴魂不散地缠上来。 “贺总,贺总?” “喊什么!” 人轻轻地偎进他怀里,样子听话不少。 “现在又过来黏着我,早干嘛去了。” “贺总,对不起,你别生气。” “呵…” 贺白把人揽进怀里,还嘴硬一句:“下不为例。” 他的手沿着后背摸下去,背沟,腰窝,到了屁股,油然而生一股奇怪的违和感。 怎么没之前那么圆了,他抓两下,也不够紧实和弹手,软趴趴地像抓棉花,贺白皱起了眉,扬手就拍,闷闷的噗噗声,代替从前清脆的啪啪声。 贺白的身体比脑子先反应过来,两手把身上的人掀去一边,自己蹬着床单退去床头,不等看清人就脱口而出。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