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标记beta,那怎么可能?于是越委屈越有G劲!
住呼吸、忍着痛,小心翼翼挪了半天,才把那一大根还鼓着青筋的几把抽出来。 他缓了半天才能撑着腿站立,随便抓了条毯子披上,就着卧室的灯光,头都抬不起来地摸到客厅,开了冰箱,拿了瓶营养剂,背靠料理台,几口喝光了,再拿第二瓶时,他扫到了格子里的alpha用抑制剂,这些都是贺白三天两头往这边跑后,他备下的,就是为了应付贺白的易感期。 他捂上自己布满齿痕的脖子,伸手去拿抑制剂,心里拿不定主意。 大概因为这些日子他陪他时间少了,贺白不开心了,让他借着这次易感期发泄出来会不会好一点,可是,看贺白那吃人的眼神,不打抑制剂,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扛下来。 正想着,卧室那边传来了动静,贺白醒了找不到人,喊着他的名字从卧室冲出来,渠寞跟他对上眼,那个炽热的视线让他骤然心跳加速,他扔了抑制剂,手忙脚乱地又拧开一瓶营养剂,仰起头,灌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贺白从后面抱紧他,渠寞被撞向冰箱,将将稳住,脑袋拱在他的颈窝处,不住埋怨:“你去哪儿?你干嘛离开我!” 渠寞不说话,喝完了,在贺白怀里费力地转个身,拉下他的脖子,嘴对嘴,把营养剂喂给贺白,贺白眼神迷茫,慢了半拍后,张开了嘴,起先还有耐心地慢慢吮吸,不多时,马上原形毕露,扣住渠寞的脑袋,风卷残云地把渠寞嘴里的汁液舔个干净。 “先补充点能量,再继续。” 渠寞悄悄开了第三瓶,再用这种方式分掉。 关了冰箱门,他腿软地站不住,靠在贺白身上,就要往下滑,贺白眼神暗暗的,提着他的大腿根,稳健地把他当胸提抱起来,转个身,大步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