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标记beta,那怎么可能?于是越委屈越有G劲!
,渠寞昂起湿淋淋的脸,想要畅快呼吸,被贺白眼疾手快地捧高,接了一个狂野又悠长的吻。 渠寞被动吞咽贺白渡过来的一切,空气、唾液、他调皮的舌头,他跟随贺白cao弄的频率,发出啊…啊的叫床声,贺白不知足地加重力道,渠寞招架不住,快要没了声儿,吻沿着他的嘴角,向后游走,舔过他湿红的眼尾,吮过他热热的耳垂,贺白的指腹在渠寞并不明显的腺体上摩挲试探,余光里,他的眼神在那里驻留,顷刻,被nongnong的占有欲占据,渠寞任他摆布,脖颈在贺白的掌握下扬高,他并没有做好准备,贺白却已经按捺不住,他渴盼地张开了嘴。 拉丝的口水,晶白的牙齿,闪着森然的光,贺白变成了可怖的野兽,渠寞是即将被他标记的所有物。 痛感在快感下延迟,渠寞只听到了犬齿刺破皮肤的声音,贺白咬住他,几把也深重地捣进后xue深处,有一个明显的停顿,牙齿松开,他发出困惑的嗡声:“怎么,怎么不行,标记不了……” 他再次狂躁不安,眉头深锁,不甘心地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低头、咬住、注射信息素的动作,然而,预料中的信息素交融并没有出现,空气中,是他浓郁到发腻,却单调的话梅味,他发出持续不断的挫败的低嚎,稍稍混进了哭腔,渠寞被上下夹击,疼得缩在贺白怀里动弹不了,听见他哭了,他艰难地动动手,摸索着,碰到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湿乎乎的一张脸,手背轻蹭他的眼睛。 “没关系,慢慢来,你多试几次,我一直就在这里……” 凌晨快4点,第一波情热暂时消退,渠寞说不上是被饿醒渴醒,还是疼的,睁开眼,意识还模模糊糊的,痛感就先涌了上来,身后贺白还插着他,两手两脚都紧紧环在他身上,渠寞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