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只有我需要沐浴,你脱光了做什么?
青黛听了,脸色骤变,他猛地一把揪起尘屿白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来。 “你说什么?还敢嘴硬?”他怒极反笑,“等我玩够了你,保证连野狗都不敢要!” 说罢他扬起手中的小刀就要狠狠的往尘屿白脸上划去! “我说了要把他带去血牢,你们却将人丢进腐尸牢?”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外响起,语气中透着明显的不悦。 听到声音,青黛连忙消失在原地。 朝觉大步流星地走进牢房,神色冷漠地扫视一圈眼前恶心的场景,最后视线落在被蛆虫缠身的尘屿白身上。 他皱起眉头,抬手打出一道淡红色的真气,顿时那些腐蛆应声而亡,掉落在地。 尘屿白感到身上一轻,腐蛆的触感果然消失不见。他抬眼,见到朝觉站在自己面前,神情复杂。 不知为何,朝觉的出现让尘屿白松了口气。他想开口说什么,却只是咳嗽起来,喉咙火烧火燎的疼。 朝觉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在尘屿白背后拍了拍,帮他顺气。 “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的?” 一张好好的脸现在全是尘土和血污,就连最惹人注目的眉心痣都暗淡无光。更令人不忍直视的是脸上纵横交错的血痕,深深浅浅,鲜红刺目。 朝觉皱眉,伸手想要触碰那道伤口,被尘屿白猛地偏过头躲开。 朝觉叹了口气,收回手,沉默不语。 他知道此刻尘屿白心中对自己的憎恶已经到了极点,任何解释和安慰都只会让他更加反感。于是朝觉也不再开口,只是静静站在一旁,兀自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