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只有我需要沐浴,你脱光了做什么?
时间流逝着。 尘屿白在这个阴暗恐怖的地方等待了很久,久到他都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腐rou的气味愈发浓重刺鼻,尘屿白觉得自己仿佛都要习惯这里的味道了。 这么想着,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就在这时,牢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裹着黑色斗篷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那人散发着古怪的气息,像极了死亡的使者。 尘屿白警惕地盯着他,打量着这不速之客。那人似乎也在审视尘屿白,在黑暗中发出一串轻蔑的冷笑。 “尘屿白?果真有副好皮囊。” “你……到底想做什么?”尘屿白声音嘶哑,语气平静。 他已经被这牢里的东西折腾得再无力气说话。 青黛冷笑着向尘屿白逼近,一步一步,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 “我当然是要毁了你这张脸,让你永远丢掉勾引魔尊大人的资本!”他狠狠抓住尘屿白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 那双漆黑的眼中带着病态的狂热,似要将尘屿白生吞活剥。尘屿白死死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回瞪着青黛。 青黛啧啧称奇:“这么一瞪果真更勾人了。哪怕是不举之人都能如获新生吧。” 他说着用力掐住尘屿白的脸颊,在上面狠狠抓下一道血痕。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他假惺惺安慰道,从怀中取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刀,在尘屿白脸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尘屿白轻蔑地“啧”了一声,“禽兽不如。”他冷冷开口,语气充满无比的鄙夷与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