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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报酬。 要领路的此位土狼叫法朗柯,g这行已八年。 「请问您有见过他吗?」 我拿出乔森的照片给他看——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说没有。我不Si心,想追上他,他转过头对着我骂:「nV人,回头看看要和你一同过境的有多少人?我一个月又要带多少人过去?我有必要记住每个人吗!」 他又补上一句:「nV人都会Si在沙漠里的,正好可以团圆。」 惹山狼生气不是好事,我闭嘴没再说话。 有一个中年nV人过来拉走我,在我耳边说,法朗柯只要邻近出发日就神经敏感,起因於半年前一次失败的偷渡,被巡警抓个正着。人群在沙漠中四散,没有活口,连法朗柯都一度迷路,差点渴Si在沙漠。 「我以为山狼和边境巡警有g结的,类似通行费,上交海洛因就能通行。」 「警察中总是分两类:贪W的、清廉的。」nV人笑:「好巧不巧遇上个正直守法的。」 迟来的正义总是来得不是时候。我想。 「你怎麽知道法朗柯的事?」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偷渡了。」nV士笑着耸肩:「我也曾遇过法朗柯。」 「那这是第——」 「第四次。」她说得云淡风轻:「我已经被遣返三次了,但我不会放弃。」 海顿nV士花光大笔积蓄,托人将nV儿塞娜带往北方,为了更好的生活。塞娜还来不及长大,她才七岁,不能饿Si在墨西哥的小村庄里。 但是寄养家庭来信了,说根本没有保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