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伟哥、二哥和嫂子
梁卉山作为家里唯一长jiba的孙辈,即使大字不识,在垂黛山的梁家里,话语权也是仅次于梁古龙的。而梁古龙一把硬朗骨头天天盼着自家下崽的疯魔劲在梁卉山自毁名声、媒婆说破嘴都没女方牵上线的欠债赌狗圣光照耀下,终于恶向胆边生迈入犯法的深渊。事已至此倒是令梁卉山觉得,既然焦急到没掀开那黑裙子验个身,一个一米八都不止的男人就这么原装送到他眼皮下,还正好是前一晚拿右手去换的sao货。这歪打正着的“巧合”,后面肯定有名堂,还是不要这么快地大义灭亲了吧。 于是梁卉山弯了右手掌心用疼痛压下牛仔裤裆口的帐篷,左手一推眼镜,最后看了眼地窖里那两瓣被双丁内裤托得十分对他胃口的白屁股,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音节,就装着什么都不晓得的样子,踢踏着鞋跟吊儿郎当地走进梁古龙的房里,给那水杯里加上了安眠药。 梁卉笠提着夜壶路过,被梁卉山叫住,十六岁脏兮兮喷着猪血的脸还没擦过,倒是梁卉山扫了眼那凸口夜壶提出一个关键性的疑问来: “来来来,示范下,这夜壶你怎么用?” 梁卉笠眨巴着眼不明所以,头上都出问号了。梁卉山憋着笑,其实叫住她是有另一层目的——梁古龙使唤她使唤得尤为过分,从早到晚脚不沾地,哪怕是站着看一会猪,都要被追着打,眼下出声叫住她,这梁家高材生的身份一罩,梁古龙就算看到了,也没法说什么。 而且,以防万一,他要梁卉笠加深自己从梁古龙房里出来的这个印象。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