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帛撕红(大婚当日被送进公爹房里了)
身子?洛无疆对定王情深一往,还不懂藏,再举止合规,进退得宜,只需瞧她望向定王时那神色一眼,便知道这小贱人屄里又含了一汪水。洛无疆住在王府后院时,定王派了侍女日夜看管,任何异动皆需禀报。洛无疆何时买了话本,又如何缩在被子里边手yin边迷蒙地唤他殿下,他都知道。女子动情便湿,不怪她,但她的水实在太多了些,维水泱泱便像个婊子。 他伸手扣了洛无疆的腰,双手按着胯骨那处微突,将她半个身子往上抬,方便他jiba长驱直入,顶上胞宫,将一口浪xue整个贯穿。洛无疆是越往里面越紧的,方才只插进去半根,便已经夹得定王恼怒,如今要整根没入,实在辛苦。但有什么办法违逆?定王要用她的zigong。不仅做个合格孕袋承接精水,怀上安氏的子孙,更要将那女子极隐秘极珍贵处贯作一只rou套,只得百般可怜地挂在男人guitou,与前头那些用于承欢的rou别无二致,都是定王的用具……或者玩物。他极力将自己往洛无疆里面埋,又恶劣地退走,如此反复,将那管紧致rou道凿得渐渐松软,愈发开门揖盗,流着涎液求男人往里面进。却总是碰不到宫口。与xue窄水多相对的,是洛无疆的xue偏偏极深,一口zigong藏在后头,湿答答地媚着,含羞带怯地缩。定王往里面深顶了几回,仍旧只被xuerou裹着,愈深愈紧,箍着他的guitou不让他进去。他皱起眉。 洛无疆此时已被入得有些失神了。她微微张着嘴,嘴角溢着一道细细水光,眼前一阵阵发黑,连身上男人的脸都看不清,落在定王眼里便是一副爽得失魂落魄的模样,教人心烦。他又欲扬手,又念及洛无疆脸上已经有了一道分明掌印,再打恐明早敷粉也不能消,便只狠掐了一把她臀瓣,听见人痛哼带了哭腔,一双无神眼眸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