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帛撕红(大婚当日被送进公爹房里了)
上就通红一片。望见定王眼底讶异,更是羞愧得低下头去。她不是故意要这样讲的……为了今夜能伺候得父王高兴,她一个七岁通四书的士子,给王府侍女塞了铜版,叫她去买坊间最隐秘又最火爆的话本,试图从里头学出些讨好男人的法子。她孤女出身,幸蒙洛水上船家收养,爹爹光棍一辈子,连她来了癸水都不知是怎么回事,自然也不会教她那些事情。后面上学读书,日夜与古圣先贤打交道,偶尔读两句花间词,都要羞得她面红耳赤……中过探花以后她拜入定王门下,殿下在自己园子里给她辟出一间清幽,她才住在里面,子夜里趁着烛火读那些腻滑的字句,读得腿心酸软,奶头露尖,只好脱了衣裳裹着被子,学着里面几页春宫图的样子拨弄自己。这些事,定王应当是不知道的……吧?不然他一定要笑话她的。呜……虽然现在也要笑话。 定王伸手,拍一拍她的面颊:“好cao了。”察觉到洛无疆羞得不敢抬眼,将她下巴钳了,往上头推,非要洛无疆迎上他目光不可。她便只好抬头,瞧见他似笑非笑,明明唇不掀半点,眉目却舒展起来,似乎是满意的样子……洛无疆便终于放下心来,略略舒展了眉,大着胆子又将脸往他颈侧凑。她似乎渴极了他的触碰,一身肌骨均恨不能化在男人身上,手臂环着他颈,两条细腿一条搭着他肩头,一条拿膝弯勾着男人腰,将柔软肚皮与腿间一处嫩屄都不遮不掩地进献。里面更是妩媚,虽说极力松弛,到底还是处子xue,能夹会吐,怯生生地含着男人,稍稍一动便能激得里头的saorou争先恐后地吮舐,生怕哪一处不够湿软yin贱教父王不喜。最令人欣悦的是她的湿润……她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掀盖头时,还是拜天地时?亦或者她刚笼上那件红肚兜便咬着唇赧着脸xie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