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月兔
”景元此时还在他的身后说着这种话。 应星发不出声音来,连摇头都做不到。此时他的脑袋正被摁在白珩的两腿间,喉咙里被那电子传感的阳具填满了。 “哎,你能不能别这么揪着他的头发往下摁。”说这话的白珩也没好哪儿去,狐人的牙齿尖利,叼着应星那红肿未消的rutou时,生生地激起了一阵刺痒难忍。 镜流不悦地“啧”了一声,“我又没用力,还不及他昨晚扯我头发时用的十分之一的力道。” 应星迷迷糊糊地听着这话,只觉得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下面的热痛被冰凉的药膏缓解了许多时,景元便也将自己的性器送入了他的后xue之中。 刚成年的年轻云骑气血方刚,即使昨夜已经折腾到了黎明,现在又在快速而狠厉的cao着应星那已经肿了一圈的rouxue内壁。 应星腿根抽着,难忍的酸疼伴随着莫名其妙的一丝丝爽感顺着腹股沟往上爬,他的涎液从嘴角溢出来,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真是难堪又肮脏得要命。 1 一只微微有些凉意的手将应星的男性性器握在了手掌之中,那手掌里还沾着黏滑的油液,拇指很没有经验一般地直接在应星性器的头部上直接摩擦着。 应星从镜流腿间向上望去,看到了那把玩着他的下体的丹枫。明明是在一起强迫他,这人却还冷着脸,仿佛被应星亏欠了似的。 “你放心,我是不会像镜流一样,借此机会公报私仇的。”那摩挲着应星的性器,叫他难受到想要弓起腰的男人说道。 应星觉得自己彻底听不懂这人是什么意思了。 他被镜流顶到了喉咙的深处里,条件反射地想要作呕,但喉头只是将那富有弹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