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月兔
显然是不打算给别人一点空间。 彼时应星已经出血了,神志也不再清醒,躺在众人之间任由他人托着自己的后腰进进出出。 应星听了二人的解释,只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听起来似乎全是镜流与丹枫做的,但之前镜流明明说过景元还试图在他身体里再塞一根进来…… 但是他不想知道细节……这群该死的仙舟人,他们不会真的以为这是在治疗发情期的兔人吧?明明只要在他的床头柜里找出来一针抑制剂,或者是把他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就好了。 如此说来,浑身上下各处的疼痛都有了来源了。而眼皮上的酸疼,大约是他昨夜哭了太多次,已经将眼睛哭到了红肿。 此时白珩已经将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没关系的应星,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还靠在床头的丹枫哼了一声。 “应星……哥,你要是余怒未消,也可以打我一顿的,只要你能觉得好点儿就好。”坐在他另一边的景元亦是真诚地说道。 应星坐在床上沉默了半晌,最后看向这几人,“算了,你们也是时候回去了。我叫人送你们离开吧。” “不行。”那一直没开口的两人异口同声道。 得寸进尺,你们仙舟人别太过分。应星听了气得快要发抖。 他们还能更过分。 1 应星被压在床铺之上时想。 昨夜整整一夜还不够,天亮了又来,甚至连帮他缓解发情期的借口都不用了。 冰凉的粘液被涂抹在他那红肿还带着血痕的下体上,疼痛感略有缓解时,景元的手指也送了进来。 “哥,你要不和我们去罗浮上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