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
伤。 他连连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不等他说完,李白便凑近来,于他唇畔偷了一个吻。剩下半截话顿时没了去处,韩信直直望着他,心跳如擂鼓。李白跪坐在韩信腿上,执起他的一只舞刀弄枪惯了的手,抬至唇边,细细密密地亲吻。月下他低垂的眉眼温柔似水,那么珍而重之地以自己的唇爱抚韩信每一寸指节,仿似全吻到了韩信的心上。罗浮春与竹叶青交相缠绵,浓烈的酒香催着人快些醉,坠入绯红氤氲的梦境。李白稍稍直了直身,分开双腿,月色入户,韩信稍稍地目眩。 青丘狐既可为男身,又可为女身,这并不是秘密。只是直观地体认这件事,就足以让人屏息。韩信只瞧了一眼,李白不害羞,他却窘迫得快要头顶冒烟了,匆匆忙忙偏开视线。他知晓自己此刻一定脸红得过分,因为李白笑了,笑声悦耳:“怎么重言这般羞赧,反倒像个地坤了?” “我没有!”事关天乾的尊严,韩信想都不想便反驳。他偏头直盯着墙上的山水画瞧,只记下了黑黑白白,别的什么都没有记住。“就是进去……那里嘛,我知道。” 李白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很轻地笑了一声:“好。” 他毫不避讳地大张着腿,任由韩信犹犹豫豫地将右手伸到了他极隐私的两腿之间。微凉的指尖在早已汁水淋漓的xue口周围碰了碰,又飞快地缩回去,觉察出自己的孬来,重新鼓起勇气,顺着柔软的沟壑慢慢摸索。韩信看不清李白那处是什么样子,更不想看清。他仍盯着那幅山水画,好似要将它盯出几朵花儿,手指颤颤巍巍地将李白从不示人的私密处探索完全。他心驰神往,却也忍耐压抑。湿黏的体液一团一团落在他的指腹上,每次都是那小得惊人的嘴儿骤然绽放,暖暖热热的东西便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