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
正缓缓吐着清液。天乾的性器粗大得惊人,李白却毫不犹豫,张口就把伞端含进了自己嘴里。进入暖热的口腔的一瞬间,韩信就低呼了一声,扯过一旁的被子咬住,才把那些奇怪又旖旎的哼声堵回去。李白的舌尖绕着翕张的铃口打转,舔过每一寸凹陷的缝隙,逼得韩信推也不是拉也不是。眼睁睁看着多年挚友埋首于自己胯间的情景给他带来的冲击之大,耳边嗡嗡作响,仿佛什么都看不真切了。 “别……太脏了,不要舔……” 李白在兴奋的性器顶端使劲儿一吸,强烈的吮吸感不由分说直接把韩信送上了高潮。他慌乱地推拒,李白却按住他两边腿根,几缕鬓发滑落至唇边,被喷出的白浊沾湿。韩信几乎要被惊涛骇浪一般的愧疚感淹没:他做了什么?他射进了最好的朋友的嘴里!怎么做得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李白根本不明白他们在做的这件事意味着什么。韩信合拢自己的衣襟,尽力无视李白伸出舌头用食指指尖拈起一点儿阳精仔细端详的模样,掰过他的肩头,就要给他一个缓解雨露期的临时标记。浓密的长发恰巧遮住了地坤腺体的所在,韩信伸手把它们拨开,李白却不依,“啪”地打开了韩信的手。这说疼倒也不疼,就是格外响亮。韩信怔了怔,连忙解释:“我不进去,你现在只需要一个临时标记就能疏解。” 而李白的回答是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难道我还缺重言的一个临时标记?”他攥住天乾的手腕,深紫的眸子定定凝视着他,一时之间韩信感觉自己已经被看穿了,“我天生体质异常,无法被标记。” 韩信闻言,便是一惊:“你早就知道——” “我是地坤这件事,令重言失望了吗?”李白的语气不高不低,没有起伏,韩信却硬是从中听出了不安和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