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特
怎么还没死?” 韩信似乎笑了,又似乎没有。他伸出一只手,握住李白的小臂,将他拉近:“让我暖起来。” 其实韩信不知道,谈交易的那一天并不是李白第一次见到他。两国之间战争爆发的时候,猎魔人曾受委托清除战场后方的医疗帐篷周边的食尸鬼。数不清的士兵被抬进帐篷,有的已经断了气,有的即将断气。身着白色罩袍的特使一手止血钳一手缝合线对每一个人怒吼,形状好看的眉毛挑得快要没入发际线。 别吵吵嚷嚷,中士。他熟练地剪开被血液浸透的布料,皱眉打量血rou模糊的大腿。你是不小心踩进了绞rou机吗?截肢。 没有止痛药和麻醉。他补充。是个男人的话就忍住你的眼泪,因为我看到眼泪就会手抖,说不定会把什么多余的地方也切掉。 进入的时候韩信的双手还撑在李白胸口,瞳孔放大,一瞬间李白以为他爽得快要死了。但他没有。他很快摇起了他的腰,将他深深地吞进去。李白感觉自己仿佛在穿越很长很黑的隧道,太长了,以至于根本看不清出口的光。他扶住韩信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坐稳。 “你不该离开神殿。”他贴着韩信的耳畔说。 “不行。”答案是意料之内的,韩信永远只会这么和他说。不行,就是不行。“我讨厌这个地方。” 我也讨厌。李白想这么说,但没有说出来。韩信把他吞到了极深的地方,李白很肯定此前他从未把他吃得这么紧过。你在想什么,韩信?“不缺你一个。” “缺。”韩信低头看进李白的眼睛。祖母绿对鸢尾蓝,“我是他们中间最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