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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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胸口,散乱的刘海轻轻扫过鼻梁,晃晃悠悠,像蛛丝也像藤蔓。上衣恋恋不舍的掉落在地,露出在阴影里苍白如石灰的上身,穆勒抽泣一声,双手往裤腰伸去。 “不......”,我听到埃里希低声呢喃,他不再哭出声来,只是恍惚的流泪,静静等待穆勒表演。随着副官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埃里希悲痛的闭上眼睛,动了动嘴唇。 我吝啬连这点慰藉也不愿给予。 不能闭上眼睛,埃里希。我说,为什么不愿意看?难道穆勒不漂亮么?他难道不像你们追捧的金发英雄么?我一边说一边将他的手拉到我的腿上,十指相扣,好像恋人坐在山坡上观赏美景。 于是埃里希睁开眼睛,如盲人看太阳一样一眨不眨,直到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他看到累累鞭痕如蛛网荆棘一般攀附在瘦骨嶙峋的脊背,他看到男人淡粉色rutou边不知来由的伤口和突出的盆骨上依稀可见的羞辱性标记,还有那静静躺在浅色毛发里的生殖器。他很清楚年轻英俊的副官经历过什么---他的身上也布满同样的印记,对于军人来说伤痕没什么值得耻辱的,但这不是战斗的功勋,而是失败者的烙印。 我招手,让穆勒过来。“你知道少校近视,要走近一点,不然他怎么看的清呢?”穆勒一手遮住下体,一手捂着脸蛋,为自己的亵渎感到羞愧,泪水从指缝间涌出,一丝不挂的站在离长官三四十公分的地方,抽抽噎噎,满腹委屈。 埃里希必须自己去看。 我将手绕着肩膀,温柔坚定的掰过他的脸颊,不许他逃离,正好平视穆勒遮羞的手指。“你觉得我们的小马克西米连怎么样?”我问。 埃里希发出一声呜咽,牙齿狠狠咬在下唇,齿间很快就沾上了血渍。他摇头,徒劳的想要挣脱我的手,却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