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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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摩擦力拉下去,埃里希的小腿和膝盖不断碰撞地面,等到客厅里时已经磕的又青又紫,惨不忍睹。 我让他光着下身躺在沙发上等我去叫穆勒。他嗓子哭哑了,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手也被压着无法动弹,只能仰面流泪。 我把埃里希抱起来,用膝盖顶着大腿内侧,让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埃里希不太沉,肩膀瘦削,很好控制,但他挣扎的太过厉害,总是从我身上滑下去,拱来拱去,好像我从河里抓起了一条极大的鲤鱼。 我松手,他摔在地上,臀部下方两道发肿的鞭痕闪闪发亮,好像某种寄生的植物。我用鞋跟去碾,从伤痕到yinjing,埃里希的声音又回来了,疯狂的哀嚎,音调凄楚唯有童话中的报丧女妖能与之媲美。手指癫痫一样不断蜷紧张开,镣铐深深嵌入腕部,献血滴落在衣摆和腿间,留下斑斑印记,如同失贞的标志。 “杀了我!”他在地上滚动,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为什么还要我活着!杀了我!” 我拔出手枪,用金属碰撞唤醒了埃里希的神智。我本以为它会被埃里希的尖叫淹没,却没想到那是在少校灵魂深处的记忆。轻微上膛声响,对以战争为生命的埃里希来说,大约和装甲前进的履带轰鸣同样震耳欲聋。 他费劲儿的转过头,汗水从眉骨滑下,一只眼睛被掩盖在深重的阴影里,另一只则闪动着痛心疾首的指责。 我给他穿戴整齐,喂他茶和蜂蜜,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告诉他你不可以再这么任性自私。 他没懂,疑惑又戒备地盯着我,呼吸急促,轻轻抚摸腕上伤痕。 ---------- 我要求穆勒脱下衣服,你得给少校看看,我说,看看你在瓦耳塔的收获。他擦干眼泪,一点点解开扣子,头低的下巴都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