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的不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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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拉契,来自烈火熊熊,已经从地图上消失的村庄,直到死前都没弄明白那些微言大义的革命理想,埋葬在茫茫林海中一颗无名树下。这是无法逃离的命运,我,柳鲍芙,卡季卡,贝卡,安娜,每一个都会成为那场战役的脚注,和属于我们的关于战争的记忆一起化为沉默的灰烬。也许未来会有很多关于女子冲锋队的宣传和电影,但真正的情况是怎样的,我想不会有人关心。 战争结束的那一刻,我们就失去了讲述故事的权利,就像诗里说的那样,“当你走过胜利之门时,谁会记得那些他们,被遮掩的献祭,无名之名,喂给枪口和不英雄的结局。” 我帮埃里希穿上军装,他冷漠地站着,任凭摆弄。我跪下去拉紧皮靴系带时特意摸了摸被扭伤的脚踝---恢复的很好,不会影响未来行走。 我站起身,下意识的避开埃里希直勾勾的视线,专心和那枚银制奖章的别针较劲儿,它扎破了我的食指,渗出一滴猩红圆润的血珠。 这是为了羞辱我么?他说,我以我的忠诚和身份为荣,你无法用军装羞辱我。 手指滑进领口褶皱,我能隔着衬衫感受到他的体温。真的么,少校阁下,我一边整理领章一边说,你想打个赌么? 埃里希脸色大变,噤声不语,有点恨我又有点怕我似的。 不,埃里希,我退后半步,欣赏由我一手穿戴整齐的军官,我不想羞辱你,我从来都没想要羞辱你。我想听你的故事,你关于战争的回忆,仅此而已。 为什么?他依然困惑,依然戒备。 我将手指伸到过去,示意他清理干净。埃里希顿了顿,转头想要寻找纸巾或手帕。 用嘴,埃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