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
之后又一错再错——他不忍看沥阳城内的百姓丧命于傅节的屠刀下,可难道怀、玄二郡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他感觉那些枉死之人的冤魂时刻在他身边驻足、游荡,将他在异族统帅身下辗转承欢的丑态尽收眼底,空洞的双眼好像在嘲笑他的虚伪与愚蠢。 他不敢睁眼。 很快,沈慎身前那物在慕容靖极富技巧的逗弄下吐了精,可那根在他身体内横行肆虐的硕大阳具却依然生龙活虎。 他不知该如何在床笫之间讨好别人,只得一直维持双腿大开的姿势一动不动地静候身上之人发泄欲望。那膏药果然有用,至少在被插入时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虽然他宁可自己承受疼痛,只有身体上的痛,才能稍微平息那些因他而生的杀孽在他心中掀起的阵阵惊涛骇浪。 不知又过了多久,慕容靖终于抵在他身体深处痛痛快快地射出一大股阳精,躺下时顺势将身下人搂在怀里温存厮磨,一边喘息一边不断低头亲吻他散乱的鬓发和汗湿的脸庞。 “哈,南容,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可口,我好喜欢你!” “我真没想到,你竟当真会来朔北寻我……”他喋喋不休地在沈慎耳边说些或深情或俏皮的情话,倾诉着这几年来对他的绵长思念。 沈慎垂着眸子并不应答,稍稍别过头,提醒道:“还望可汗信守承诺,放了其余之人。” “这个你放心,”慕容靖微笑着重新将他按在身下,插在他体内的阳物竟又半硬起来,顶着柔软内壁蠢蠢欲动,“明日便放她们走。今夜只属于我们二人,不谈其他……” 他眼前忽然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