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
乎从床上弹起来,双手扣紧了柔韧的臀丘,指甲深深嵌入白软臀rou中,额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一双黑而浓密的剑眉不自觉地轻蹙着。 慕容靖开始挺动腰胯在他xue内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低头吻上了他瘦削的脸颊,伸出舌头细细勾勒他刀削般棱角分明的高挺鼻梁和苍白柔软的唇瓣。他身上流着鲜卑、匈奴两大草原民族的血,长年在马背上讨生活,身型颇为魁梧健硕,覆在沈慎身上求欢时就好似一头正与主人狎昵的巨型狼犬,热烈而深情。 在这样技巧十足的强势攻伐之下,沈慎软伏的前端也渐渐抬起头来,慕容靖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变化,兴奋得在他白皙胸腹上胡乱啃咬,布满厚茧的大掌一把握住沈慎那物,以粗糙指腹细细抚摩揉弄,忍不住咧开嘴露出一排白牙,垂下头吻了吻他的眼角,欢喜道:“我就知道,南容心里有我!”说罢继续在他身后奋力顶弄,圆润粗硬的guitou在他敏感的甬道内戳刺碾磨,将先前弄进去的脂膏拍打成一圈白沫,糊在两人湿热guntang的交合处。 沈慎始终不发一言,甚至极力平抑着呼吸,不准自己露出半分雌伏人下的沉沦媚态。他紧闭着双眼,好似又隐约听到了帐外被掳掠回来的妇人们幽怨的啜泣,心中只盼着这场欢爱能早些结束,也好尽早将她们救出这火坑。 他深知自他跪在毡帐外请求慕容靖出兵救急的那一刻起,他便背上了洗不清的罪孽、还不完的血债。 不,其实在更早的时候,在那个狂乱而血腥的夜晚,从他亲手杀害了他与傅节的救命恩人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个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毫无信义与廉耻的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