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上早就到处干干净净,于是秀银大点儿的时候,就开始跟着砍柴人往山上跑,光是上山下山这一趟就够她睡死过去了,何况捡一捆细柴压身上回去。总之,她凭着讨巧卖乖,给人捡柴拾粪总算东一口饭西一口汤混到半大。在村尾的荒屋里她勉强落脚,要是再居无定所,她可要被别人也捡去做媳妇了,毕竟前面是小孩儿无用,没把她炖了做rou菜是万幸,后面可就是个肚子能用的女人了。 要是有地种有饭吃,谁愿意当流民?秀银想,要是种地能挣钱,最富有的人该是农民才对!看着这些食禄者的样子,她又掐了一把手下的软rou,原来食禄者的屁股也是软的,屁眼也是温的,也会流血,也会流泪。所有的高高在上、指颐气使只不过是偶然得来的权势给出的幻象,他们抱团在一起时,这种迷雾笼罩在外面形成一圈保护,可若是有人把其中一个撕咬下来,迷雾就会马上从他身上消散而露出一个普通人类的面貌。 “啊、”王琂应这一掐轻促地叫唤。“我问你,你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秀银看男人痛得一缩,手想伸过来护一下屁股又不敢,悻悻拿开后可怜巴巴望着她,那眼神很清澈,眼角圆钝,不似jian人恶相,秀银心里一动,他这么年轻,跟那棵李子树上发的芽一样嫩,于是手指上下在臀缝里滑动安抚。王琂被这轻柔的按摩慰藉到,不得不说有点舒服,这会儿才敢在痛中委屈起来:“我是听说南方有一修身道人,深谙太上道门中道理,想问他如何在此世间做到真正的守静无为,结果没想到这边路这么不好走,马车翻了,我从山间滚落,自己受伤还忘记方向,跛脚走到半山腰应该是觉得上错了山……幸得小姐救助。”他一想,自己留在那儿还真不行,豺狼虎豹不说,自己虽学了射艺,但箭矢全丢,双拳难敌四手,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