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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嗓子里细软地喵呜几声,惹人疼爱。 沈知晗将手里几块糕点喂给猫儿,伸手抚弄膝上的一团圆膘,太阳晒得它身上绒毛发暖,柔软蓬松地从指缝间滑落。 橘白相间的猫儿用发腮下巴蹭他手腕,懒懒打了个哈欠。 周清弦落了剑,沈知晗抱起猫儿送到他怀里,原想逗弄,谁料猫儿只认沈知晗,到了别人怀里便使了劲儿挣扎,尖爪向空中抓挠两下,后脚跟一使力,便从周清弦臂间蹬了出来,跳到地上翻了个滚儿,又跳回沈知晗膝上。 周清弦顺着沈知晗身体摸到猫儿的颈,胡乱揉了两把,蹭得半手的毛,不满道:“怎么就只黏你呢?”顺手一摸揉到后臀两只松松软软的圆丸,作生气状拍了拍猫儿屁股,“原来是只好色的小公猫,见你与我亲近,生了醋才厌我。” 猫儿躺得舒服,哪里理睬周清弦,撅了撅尾巴埋下脸睡觉去了。 沈知晗一手抚猫背,一手在周清弦手心写道:你剑法又有进益。 周清弦“嗯”了一声,摸到另一张石凳坐下,“天气好像暖和了些,身体不发僵了。” 他自失了灵气便有些怕寒,沈知晗平日替他裹得严实,便是使剑也受了不小妨碍,今日只穿两件外衫,自然身法轻盈,举步若风,剑意更有万壑争流之势,与未失去灵力时相比也不逞多让。 周清弦言语中不难领会另一层意思——天气转暖,春日便也不远了。 今日是个好天气,风和日暖,天朗气清,猫儿懒洋洋赖在身侧,远处野树枝头冒出新芽。一切都预示着最严寒的季节已经过去,期盼了一整个冬天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