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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要将他捉回宗派处置?” 周清弦收剑入鞘,视若罔闻,“他是我师兄。” “可他上南华宗分明别有所图……” “我说他是我师兄,你听不懂吗?”周清弦截口喝道:“他此次宗试,可有做什么对我南华宗不利之事?” “这倒没有……” “可有伤人?” “没有。” “那我此番让他离去,可有不合规范?” 蓝衫人缓缓一摇头。“没有。” 周清弦举目望向小苍峰顶,此时已暮色西沉,老树沙沙,玉佩重新被握在手里端详,少顷,问祁越道:“沈知晗于情于理都不该再上南华宗,这玉佩既不是你的,我如今令你将他毁去,你可愿意?” 祁越咬紧牙关,面上不平,“我凭什么听你的?” “凭这玉佩上有我附上的一丝真气。”周清弦面色不改,讲出的话语却令四下哗然,早知二人曾为师兄弟,却不想周清弦竟对沈知晗上心至此——感知术分为两种,一种为短期寻人之用,通常只能持续半月到一月时间,最长不过半年,却能同时对多件物品使用。一种为永久覆盖,同一时间只能对一件物品附着,通常只有道侣或是亲人才会使用。沈知晗的玉佩既是从南华宗带出来的,时限超过了十年,毫无疑问,那便是第二种了。 周清弦将玉佩抛向祁越,顺带将设下的禁制解除。 “毁去他,你便是今日内门第一。” 祁越向沈知晗投去问询的眼神,这块玉佩他随身佩戴了数年,其上每一处纹路都记得清晰,玉的成色极好,多年过去更为温润细腻,握在掌心久了,带着氤氤暖意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