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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己对一个男人的情意,所以才变本加厉欺辱,折磨,以此满足自己矛盾内心。 直到这天,笼子里的那只灵雀失去踪影,沈知晗不躲不藏,将钥匙还到他脚边。 祁越靴尖碾在银钥上,蔑声质问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师尊。” 沈知晗低着头,肩头微微缩着,身上痕迹斑驳,“你杀了我吧。” 祁越讽刺道:“我以为师尊一向怕死呢。” 沈知晗沉默了很久,才回到:“从前,是这样的。” “——我曾经以为,人活着,就总会有希望,难过的,不开心的,都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忘却。” “就像我在顺安镇时,每日虽过得平淡,但总归舒心,甚至你的到来,我也以为是上天施舍,好像他也不想让我独自一人,于是送来了你。” 他眼中蓄满泪水,哽咽道:“可如今,我每日都活在煎熬中,早已没有了盼头。” 祁越:“你当初不该背叛我,否则,也不会落得这样下场。” 沈知晗哀哀道:“我说了许多次,我不认识你口中的人,没有与他们行不耻之事,更不会为他们而背叛你,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呢?” 祁越冷冷看着他,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只道:“你不能死。” 沈知晗垂着眉眼,“我若是不想活下去,你又能怎么办呢?我在世上孤单一人,也没什么别的……可以留恋了。” “是吗?”祁越道:“你记不记得路舒方?” 沈知晗自然是知道的,祁越每宠幸一个人,他便得像只狗一样跪伏在地,可她早已失踪多时,不知祁越此时提到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