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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问道:“你确定?” 路舒方:“我怎么说也是空澄派的人,你还真打算对我怎样么?!” 他打了个手势,数十人便抬着一块黑布罩上的金铁牢笼进殿,布料一扯,露出笼中奄奄一息的巨大孔雀。孔雀身上漂亮的羽毛被生生拔除,双腿断折,红色皮rou间散落数不尽鞭痕烙印,内丹更是被生生剖出,如今蜷缩在笼中一处,用失去羽毛的翅膀狼狈遮着身体。 祁越脸上仍是笑着:“她也有过同你一般的想法,我只能小施惩戒,让她认识到错误,你也不想——如她一样吧?” 路舒方:“你……” 祁越:“她曾经,也和你一般喜爱我。” 路舒方寒毛直竖,胆战心寒,连看着祁越的眼神都带上恐惧,当夜便收拾行囊准备离去,将将逃出未阑城时,一抬头,却看见前方路口等待许久的祁越。 她吓得跌坐在地,嘴唇苍白,看到祁越一步步向她走来,大喊道:,你若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祁越:“是吗?我正好无聊许久了。” 他轻轻拍着路舒方脑袋,下一刻,白色脑浆从兀地路舒方眼眶喷射而出,两颗连着血管的眼球软绵绵落在地上,不知过去多久,一只路过的野狗从灌木中跳出,脚掌扒拉两下,俯下身叼走吞食了。 到如今,他还是自己么? 祁越能感觉到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体再被另一抹意识渗透融合,更逐渐有取代之势,不光性格,喜好,甚至行为习惯也渐渐趋向于传说中暴戾欲色的相柳。 对于沈知晗,则是原身曾存在的情意与相柳思想的对撞。他潜意识舍不得去杀沈知晗,却又极度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