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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呢?” 他将沈知晗紧紧圈在怀里,轻声啜泣:“若是你没有救下我就好了,你一个人,实在不行,跟周清弦那个混蛋在一起,也比喜欢我这样狼心狗肺的畜生好。” 又像想到什么,祁越骤然起身,口中喃喃:“师尊想要画影,是吗?” 不过数天,他便将画影带回了屋中。 沈知晗被渡了生气,祁越推门进来时,屋外阳光正洒落在他身上,暖洋洋,软乎乎的。 祁越把画影塞进他怀中,从后方圈住沈知晗。 “师尊,这个人真没用。” “他想要你,可怎么就没能杀了我。” “只留下一样死物,还被你念念不忘,又有什么用呢?” 祁越不断流着泪,头颅深深埋进沈知晗后颈,“师尊,我讨厌他,”他扼制不住地哽咽,哭得狼狈,“可若有下次,不要选我了,选他吧。” 画影剑冰冷剑身被二人握得发热,“让他带你走,再也,再也不要来见我了。” 许是时间太长了,渐渐连上一次的记忆也变得梦似的模糊,有时一觉醒来看到身边沈知晗,竟怀疑是不是自己太难过而生的臆想,哪有其他事其他人,从头到尾也只有他面前这一个罢了。 他害怕自己离去,就再也见不到沈知晗了。 祁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满世界求着神医灵药,他总不相信沈知晗真的离开,总会想,师尊明明说过在意他爱他,怎么舍得抛下他独自离去。 开始时确有人自信满满,声称妙手回春或是有灵丹一试。办法祁越一一用在沈知晗身上,可大半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