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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他修行的剑诀本就寡情少欲,情事上的经验甚至要追溯到十余年前,周清弦却无师自通,手指钻到哑巴薄薄一层亵衣之下,顺着纤软的腰rou向上揉弄。沈知晗皮肤触感极好,暖玉一般细腻柔润,抚上便舍不得松开。 得了他的回应,放在性器上的手更是微微收紧,周清弦胸膛起伏,低声道:“你没必要……” 沈知晗空出的右手捉上他手心,写道:帮你。 周清弦道:“抱歉,我也不知为何……我从前不会这样的。” 沈知晗没有回答,贴近他的身体,极近耐心替他抚慰,心道:“周清弦是将我认成了何人呢?” 似是觉察到他心里所想,周清弦不再强撑,解释道:“我不想欺瞒你,我确实一开始时因这感觉而对你心生好感,但我从没有将你当作其他任何人。” 沈知晗问道:那你这样,是因为想到了当初的人吗? 周清弦:“我不知道,但我确实不厌恶与你相处。”片刻又道:“已经很久未有这般感觉了,并不是因为失去修为真气或是不能视物,换个说法,大概是难得彻底放松吧。” 沈知晗心如擂鼓,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害怕答案与他的期盼相悖,咬了下舌尖,写道:上一次,是多久之前? 周清弦沉默,如隔了山川日月的漫长,许久许久才重新开口。 “十一年前。” 沈知晗猛然抬头看着他,身体血液烧沸一般冲上脑袋,再也抑制不住。 原来周清弦是记得他的。 ——记得他的味道,记得他的习惯,记得他待他的好,记得二人曾在一起生活过的点滴,从未因自己的爱慕而厌恶。 沈知晗十一年的冤屈苦痛,如今在这短短几个字前变得不值一提,身体放松那一霎,竟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