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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恨沈知晗没有给自己任何解释便叛宗离去。再回想时更是有迹可循,每日细致入微的照顾,体贴包容他古怪脾气,时而送来的点心糖糕,好像一切都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再后来,便是只剩气恼,恼他嘴上说情意,离去时,竟一眼也没有来看自己。 恼他只能从别人嘴里,知道沈知晗爱慕自己的一星半点。 “师兄为何不告而别?” 沈知晗不愿再回忆那噩梦般的一日,更说不出口那日纵使血rou模糊,神思昏默,都想再见上周清弦一面,叮嘱他往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道:“我自知有过,无颜再去见你。” 周清弦又问道:“师兄真的偷盗了南华宗秘籍吗?” 沈知晗手上稍顿,眉眼低垂,暗自苦笑。 他能如何说呢,周秉常对儿子寄予厚望,论作一个父亲,做的事无一样是对周清弦不好的。他终究只是个外人,凭空说道一来未必有人相信,二来却是始终也比不过父子亲缘关系的,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于现时现状不会改变半分,反坏了南华宗名声,令周清弦陷入两难,干脆回道:“是,我贪得无厌,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宗门,便想最后捞些秘籍弥补损失。” 周清弦并未说上什么,“嗯”了一声示意知道,倚靠房门的身体站起。沈知晗以为他要离去,周清弦却向屋内走近两步,到沈知晗面前三尺处停下脚步。 沈知晗不自觉有些紧张,问他:“怎么了?” 周清弦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望师兄解答。” “什么?”